无依无靠的艾米莉只能对外被叫做韦斯莱家族的远亲,但顺藤摸瓜下,她在魔法界的档案还是会暴露她的身份,但唯一庆幸的是,伏地魔的爪牙没有做到彻底架空整个英国魔法界政府。
在这一场场与食死徒的生死对决下,在凤凰社背后所陨落的无数生命、牺牲与悲痛,无法撼动任何凤凰社成员支撑下去的意志,相反那只会让他们日益变得愈发清醒,愈发坚定。
直到在这由鲜血染色下的灰调时期,凤凰社的领袖——邓布利多的死亡为所有的凤凰社成员带来最绝望、最悲痛的一击
西弗勒斯·斯内普的背叛让大家愤恨,食死徒的势力如燎燎野火侵蚀过英国魔法界的一寸一地。
时间在此时显得弥足珍贵,所有人都需要咬紧牙关,即使彼此苦苦支撑,也不能放弃心中的光,流连祈祷昨日的挽回注定只是懦弱地逃避眼前的无望黑暗。
音乐在劳伦耳后响起,人鱼的歌唱带着哀痛带着惋惜,海格小心翼翼抱着邓布利多的遗体,将他放在桌子上。一个穿着黑袍子的小个子男巫师走上前,他开始说着悼词。
人海中,劳伦目光紧紧盯着眼前没有心跳的老者,阳光洒在他的身上,将他包裹的紫色天鹅绒上所缀有的金星闪烁出熠熠光辉,人鱼的低吟依旧在耳畔,周围的温度似乎被风带走了,微微泛着凉意。
但此刻,看着那一闪一闪,闪烁着光的绒布上的星星,那微弱的光似乎足够冲破黑暗,就像安静躺在桌上的这位老者,在他的带领下为凤凰社所带来的那样,跳跃的火苗蓬勃而出,昔日停止的那无数心跳,此刻在所有反抗者的脑海中跳动。
友情永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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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所隐秘在魔法界,由巫师家族世代经营的旅馆,他们有着最美的后花园设计以及最吸引人的传说——俗套的、永恒爱情的传说,但也正因为是这些,许多巫师的新婚夫妇会选择在这里举办他们的婚礼,尤其是在这样一个动荡的时代,情侣私奔的比率空前高涨。
由于旅馆本身带有的强大隐蔽符咒,让它可以在麻瓜无法注意到的伦敦街巷经营了非常久远的年头,暖光透过藤曼交措缠绕的玻璃窗户,欢脱的乐器演奏声阵阵传来,刚结束婚礼预演的一群家伙从这家旅馆互相搀扶着走了出来。
新娘父亲脸上还染着红晕,酒精作用下他笑呵呵地拍了拍身旁的新郎:“你知道我当年娶我老婆的时候和她承诺说,我永远不会让她受到伤害,这也是为什么我在婚礼后没多久去学了空手道,当然,这说明不了什么,我们都有这个,这根棍子,它可是个厉害家伙。当然我不是在说你也要去学,我对我女儿很有自信,但是呢嗝。”
“哦抱歉,这里有点硌得慌,哦——它们什么时候在这的。”新娘父亲从怀里取出金色奖牌,搭上准女婿的肩,将正面刻有文字的部分面向他,摇摇头摆出可惜的表情,“可怜的西班牙裔,断了几根肋骨,差点就再也站不起来了。”
不远处,新娘和她的好友们面面相觑看着这边的情况。
“谁去救一下莱姆斯?”劳伦看了眼唐克斯。
“我还不想和家里断绝关系。”唐克斯调侃地说,望着莱姆斯被自己父亲弄得不知所措的样子露出笑容,“而且你们不觉得他这样很有趣吗?”
一行人齐刷刷看向这位沉浸在爱情的新娘。
作为在场唯一与这对新婚夫妇双方都有渊源关系的西里斯皱了皱眉说道:“我不想做出评价,嗷!”
西里斯转过头看向搭着劳伦肩刚收回手的唐克斯,她叫住经过的母亲,伏在她耳畔说着什么,安多米达顺着她的视线看去,看着泰德扶住莱姆斯的肩一副醉态的样子无奈地摇摇头,拍拍新娘的肩,“我来解决,甜心。”
“早上的时候我不是让你把它收回去了吗?”安多米达来到泰德面前叉腰无奈地看着他。
“太快了,太快了。”劳伦从厨房取出蛋挞,嘴里不停嘀咕着。
“什么?还好吧,还有很多啊。”唐克斯停下倒酒的手,举起酒瓶看了眼说道。
“我是说你们,你和莱姆斯,是不是有点太快了?”劳伦猛灌了口威士忌,壮着胆问道,“我是说,你们,才开始交往没多久,突然就宣布要结婚了,都没有给大脑缓过神的机会。”
“我是说我的大脑。”坐在地上玩手指的劳伦不忘补充道。
“well,我爱他,和他在一起能让我感到,前所未有的快乐,我和他,我们之间经历过了太多胆怯、错过,所以,当我们在一起后,我感觉得到,他和我有着一样的想法。”唐克斯缓缓从沙发上坐到地下,“我们都期待着,渴望着可以一起共度余生。”
“你放心,就算我和莱姆斯结婚了,我们还是可以经常见面的。”唐克斯拿过劳伦的手,握在手心。
“好吧,但是我,我还是会好想你。”劳伦吸了吸鼻子,别扭地扭过头,说话的声音变得细小,“我是说,你是我回到英国后遇到的最最好的朋友。”